4>有关于城市中男人、女人的感念是死亡。被束缚在一条轨道上挣扎着往前,似乎谁都明白这个道理,但大都不会去想,在凌晨我猜想、记录着不属于我该搞清楚的事情。后来城市消失了,我也飘走了。4月过的很快,白色墙壁被图片割成一块块,在那些距离上贴着小白送我的转运符。寻末眼神依然那样看着我。四月跟她聊天,她是一个温顺的小女孩,骨子里面有着另一种气质,让我不敢碰,未成年的她就已经足够可怕。所谓朋友约我去迪厅,鄙视灯光下放纵的男男女女,只会藏起来发泄、寻找堕落的快感。我睁大眼睛站在街道上, 堕落吧,把红酒与血液洒在阳光下,大声的喊:“我是小海!五月的小海!”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5>风越来越紧,扯动着树叶飞扬南去。张开手臂,突出肩胛骨,银灰色防风衣迎着风,我像一只被撑大的风筝摇曳在风中,只是斜着脸颊。月亮出来后,打开德彪西《月光》钢琴曲,触摸着窗外的风,跳动在灵感的音符上。手开始有规律的上下拉动,忽而长,忽而短,偶尔还加一下点缀性动作以表示自己内心的喜悦,那是小提琴的姿势。仿佛莫扎特第40号作品出自我之手,油然自豪起来,跟随着音符继续拉动,我说小海是一个懂音乐的人,猜测脸上浮现着欢快的笑,像一个孩子般可爱。我好象还会写字,打开写字本,毫无序列的写,涂满我的自由与快乐。无需梦想,我跟着风飘在天空。小海是一个快乐的孩子。偶尔的郁闷便跑出去喝酒,乖巧呆在吧台跟对面的女孩聊天,无论她们如何的妖媚,我都不被诱惑。我是一个孩子。一个喜欢放风筝的孩子,一个永远都不想去背负任何东西的孩子,我活着随风飘动,一直消失在我想要到的地方。
<6>开始强烈的疑惑,上帝把我搞成什么样子了?我不清楚自己谁,或许上帝说没必要知道,BT这个词贴在了桌面,已经不是假面如此简单的问题了。笑,一个接一个的笑从眼前闪过,它们陌生而形态各异,似乎想阐述些什么,又似乎在拼命的呐喊,一切都模糊起来,我微微颤抖着身体,它还在,只是有些冷。 抛光、瘦、刚强串成一条直线笔直插入灵魂,绝不后退。马格在旅途中,果丹是存在得,我便坚信了自己。抽出刀,线条性瘦瘦肌肉,手指稳稳握住刀柄,犀利眼神穿透厚厚隔膜站在高处。《收获》的文字如同耐嚼的干粮,给予了很大力量。感到肤浅,便听箱箱姐给我的音乐,外国女人的声音拂平内心的焚乱与狂野,我安静了。4月17日
<7>开始流泪,是为自己不会哭而流泪,悲哀的眼泪散落在我的房间,没有垂落地上,。寻末说:“海子,别哭。”窗台的花儿最终枯萎了,已经好久好久没有浇水,房间是一片枯黄色,如同颓废中的野草在风中挣扎。后来我去了泰山,夜好冷好冷,穿着黄色军用雨衣站在泰山之颠,孤独呆在崖顶喝酒,想老皮。月亮距离我并不遥远,没有伸手,它已经在我身边。风很紧,扯着我往悬崖下坠,可惜我站的很直,寒冷浸透了肋骨,酒浸透了神经,于是我悄悄的摆动身体,跟随着风游翔,游翔在四月的末尾。明天我将从泰山之颠看到日出,我将被红霞渲染,燃烧起自己的身体。
<8> 雨洒落淡淡伤感,清新翠绿的叶子伸展在枝头,伸展在云层.努力深呼吸,凉爽的空气流淌过身体呼出暖暖热气.我握着深红色鼠标看窗台渗进的雨水.风吹过花儿,吹过短短的头发,微寒。穿上舒适银灰色防风衣,安静的呆在电脑旁敲打些自己的梦想。喜欢孤单的日子,没有人来打扰,轻松沉浸在自己的空间,悄然远离生活。朴树说我们可以做出一切让人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要我们认为是对的!朴树的眼光执着而坚强,是无法置疑的坚信。生如夏花CD悬挂在床头高处,风吹过,翩翩起舞,如同朴树在寻找,在追逐自己的理想。天暗下来,熄掉灯,衬着月色看CD银光闪闪。我在黑夜里跟朴树说我喜欢的女孩。清,素面写字的女孩;ORAGE,一个纯净文雅的女孩;寻末,具有穿透力与洁噼的小女孩;我跟朴树的话语持续到第一道曙光出现。晨阳与小羽走来,这是唯一能给内心带来欢乐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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