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贴子最后由金力在 2006/06/06 02:07pm 第 17 次编辑]
(3月1日夜,我写完《读“糖”》,便击“发表”。翌日,能挤
出个几分钟,我便跑上来修一修、改一改。于是就上窜下跳8回。满以
为“8”就可以完成“发”了。今日休息,宽心地来秋氏论坛读了几篇
活力真实的作品,告别时还翻开《读“糖”》回头看,噫吁!我立即
汗颜了。把班门弄斧的“班”整成了“斑”,就更不用说还有若干处需
要立即整改、、、、、、我对自己几乎没有了信心 ,真真的如履薄冰。
呵呵,我还在里牛皮轰轰地写评论!
咳—-辍笔十余载,吾还“能饭否”?)
A 读“糖”
金力
一
我向来以为,如今,中国的编辑不可以做作家,中国的作家不可以做评论家,中国的评论家不可以做编辑。因此我总是在工作之余,安份守纪地仅做一点巴尔扎克所说的宁可当囚犯也不写作的事情。
然而我却要读“糖”了。
《毒糖》告诉人们,弱冠的春生和吉野在绝灭人性的二战中相识,他们当时并不去研究这个世界上的人到底为什么喜欢杀人,,他们理会的是生活里的“甜蜜”和“欢叫”,于是就发生了糖块换蛐蛐的故事。这是真实的,是人性使然的真实。
也许是上帝欣赏他们的 “甜蜜”和“欢叫”,使二人战后依然幸存,然而各自的归宿却是截然不同的阴阳二世界。因为“甜蜜”和“欢叫”,春生在泯灭人性的文革“欢叫”声中一穷二白地走上了不归之路,吉野在东瀛经济复兴中趾高气扬地当上了“甜蜜”的老板。这也是真实的,是人性被终止和释放的必然。
我们的作家把这样一个“真实”的故事用符号记录下来,也就完成了他的使命。作家没有去下定义。经常下定义的人是另一类文人。但是糖块换蛐蛐的故事却成了开启惨绝人寰的战争和史无前例的文革两座博物馆之门的钥匙。故事是“阿里巴巴”啊!震撼得宇宙紧缩啊!这还是真实的,是真实的人性在痉挛。
当吉野祭拜在春生灵前的一声悲鸣,非但是人性喝令放下屠刀对战争的忏悔,又是人性使然吉野问天,何以报恩啊!还是人性在啸天长鸣,不要“毒糖”了!
人性比天大!文学终归是人学啊!
人们还在听故事么?!
是的。人们还在听故事。老奶奶听着孩子一字不改地读给她,她就听懂了。听懂了以后她就去串门了,几乎是原原本本地讲给又一个老奶奶。她们多么同情春生的遭遇啊!她们憎恨日本鬼子,却又觉得吉野是那么的善良!
这还是人性的使然。
人性到底使人们希冀什么?
《毒糖》会轻轻地告诉你-----
当然,勿容置疑,老奶奶“听得懂、讲得清”亦是《毒糖》的艺术特色。那些大家把“话说得越明白越好”作为终身追求的最高境界。老太太都能听明白且能讲述的故事难道还不明白么!白描是何等美妙的艺术BLOG(博客)!我忽然想起 “一片一片又一片……飞入芦花都不见”来了……
二
然而,也许让老奶奶念念不忘应该还有仙子和表妹……见仁见智,班门弄斧。嘿嘿—
三
我来秋氏论坛十日许。看作品,文如其人,也就认识了一大家朋友。
作家草庐先生与文友们对拙帖给以热情的鼓励。草庐的文志浸透了人性,草庐的文字舒展着白描的神韵,就这,金力是炼不成的。孔子曰,学然后知不足。我岂能不知自己的半斤八两呀!
草庐先生自然是谦谦君子。那么难道是我要落投桃报李之俗套么?
窃以为,对于作品:时间是至高无上的学术权威,读者是至高无上的理论泰斗。
我不是不会说假话,但是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值得我说假话的事情了。
搁笔。
城市的光影里,还在飘扬着雪花。
我的心中立时涌现出南朝梁.范云的《别诗》:
昔日雪如花,
今来花似雪。
2006年3月1日夜 于三口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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