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风波! 不甘心,挣扎抬头,求人权,艰苦奋斗,
暴风雨,明争暗算,麦埸上,初试身手,
在村里当小队长是一个十足的苦差事,每天都的起的早干的多,在农业学大寨的日子里,战天斗地,起早天黑就下地,一天两送饭,黑了回家,那时地里的活干也干不完,当队长必须比一般人干的多点才好管其他人,否则便不听你的指挥,我和社员们比较合得来,一般从不和他们生气,特别是在我们村里的插队生,太钢耐火材料厂的孩子们,对他们远离父母,从来没受过磨难深表同情,象对代小弟弟一样关心体量,环境不好让住在我家,考学校等提供单间学习,回城后他们的爸妈感动的说:今后咱们应该象亲戚一样交往才好。在那艰苦岁月里,我和人们总是同甘共苦的干活,并经常告诫大家,我们虽然做的苦, 活的累,但应该少找茬,免生气,我希望大家高高兴兴出勤,欢欢乐乐回家,因此每天都能够在田野里,听到我们南腔北调的歌声,和阵阵的笑声,在我和大家的团结战斗下,修备战公路,治理汾河,修太茅路,挖河打堰事事都干的出色完成的最早。
每年秋天收秋.打埸.种麦子称之谓三秋大会战,73年秋天我的大女儿吴霞诞生了,在这苦命的人家里她却是个所谓的福星,人称占了四个8字,8月28的生日,农历8月又包涵有初8.18.28所以是吉祥数,占有四个,我在家侍候休息了两天,在第二天晚上叫我开会,在会上我莫明奇妙的听到程福星和冯小牛吵着要换工作,当时程福星领导种麦子,张文礼领导打场,我领导男人们收秋,冯小牛领导女人们收秋,我休息后男女都由冯小牛带领,结果领了两天就和人们打了两天架,怎么也领导不了男人们,死活不去了,因为他觉的自已是高高在上的领导,懒的不以身作责干活,光发布命令,对代弱小专让干重活,对插队青年象对犯人一样,我真怀疑这人的心不是肉长的,结果脱离群众谁也看不起他来,当我听完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后,就说会也不用开了我明天出去就行了,就怎么简单!第二天我出去后工作又照常进行了。
第二年的夏天,我负责打场,虽然是当了队长,但我父的仇人都是掌权单位,每天明争暗斗处处给你小鞋穿,就打场来说,我领导一队的,张文礼领导二队的,任发德领导三队的,他两都是各队的政治队长我却是副队长,打场也要又快又好争第一,当时村里就有一台55型拖拉机,由张秋义负责管理,他和张文礼一样都是批斗我父亲的优秀,就是佟风云进村后让他当了三个月书记,啥工作也没干,只办了批斗我父亲,给戴了个投机倒把分子帽子的功劳,三个队就争用一台拖拉机,也不是平均一家一天的用,每次我们需要时请人家上午碾麦子,可总是中午来,这样一天只能碾一次,如果是上午碾完,从收起再摊开下午再碾一场,一天就能碾两埸,就这样眼看远远比其它两队落在后面,埸上未碾的麦子如山堆着,他们都风言风语的笑话我,没办法我就找程福星商量,他也为我着急,最后决定借了庄子营村一台30型拖拉机,全队男女其上阵,这样从早干到晚,在两个司机师傅的轮班配合下,我们一天共碾了七埸,这样总算赶上来了,接下来埸棚里堆满了金黄麦子,麦子需要晒干,一天晴空万里,气象预报每天都有雷震雨,但小麦不晒要霉烂,因此今天气特别好,我便命令把麦子全部摊到场上,从8点到11点好几万斤麦子都抗晒到场上,后生们也都累的筋疲力尽,让他们回家早点吃饭下午准备收麦子,人们走后我又把扇车前的两堆一个人摊开,烈日当空,下午三点左右,麦子己晒干,合该有事,开始收场了,这时东南面一团云彩飘来,雨就要来了,有人说八十的老头儿没见过东南上来的雨,我赶快叫全队男女老幼上场收麦子,说时尽来时快,晴天霹雳一声炸雷,铜钱大的暴雨直泻而下,场也没法收了,眼看着,收起的麦堆被大水又都冲开,场上围墙后面水道被堵,没有几分钟场上一片汪洋,我急的不知是雨是泪,从两米多高的墙上翻过去,裤子也拉开了,扒开水路,泥水滚的浑身都是,后果不敢想!社员吃不到麦子被人骂不说,也不知是追责任下来会不会蹲班房。二小时后大雨停了,天也晴了,场上的水慢退去,麦子又从新出现在场上,因是土场干急也不能动,只好等到第二天埸干后,给人们分到各家晒粮食,也从土里把粒粒辛苦麦子扫了出来,虽然经过了一场惊心动魄暴风雨的洗礼,我们的夏场完成的最早,气坏了仇家也吐了吐恶气,回想起来还有点后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