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2日自暴网志
夏季的色彩涂满绿色,我走在丛林中遮住眼睛。冰露水冲在脸上,一滴滴洒落。
秋天,我开始写字,等待某个故事的到来。喝口冰红茶,无视炎热风暴。
这是一个分不清夏、秋的季节!
清晨的风掀起窗台布帘,我从睡梦中醒来。朦胧的眼神,乱乱得头发,恍惚的表情,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真实的小海,没什么想法也没有所求。裸露着肌肉,闻着TS残余的酒味,竟有了贪婪的冲动。酒,是酒让我在昨夜失去直立行走的能力;是酒让我飘飘仙,浮沉小醉后开始破口大骂“流小海是一特大号的混蛋。”男人、女人的笑容扩张了整个房间。凑,连我也被笑容感染。
这是一个没有单纯情感的世界,这是一个肉体抚摩的时代,这是一种让人感到绝望而又充满刺激的生活!我在噩梦里兴奋起来,如野猫般狡猾、灵活的追逐恐怖的影子。狂烈的心跳,强大的刺激,我冲上去,沉下去,被厄难包围,睁大眼睛看他们一个接一个即将成功的阴谋。笑,不同得笑容蔓延不同的阴谋。有什么所谓?沉睡中的人群都是模糊得。“醒”是死亡的主题!
阳光跟着车辆疾驶而过,口袋里装着电话,硬币、钥匙,我是不孤独得!八十年代末,我还喜欢把手插进裤兜仰望天空,那时流小海还是没有玩伴的小孩子。九十年代,低着头走路,我是一个不合群的学生。二十世纪我把自己弄清楚后便沉默了,原来我是一混蛋。跟老皮做在馄饨滩吃面,嚼了棵葱。老皮说,说话别那么冲,怎么越来越看你像《水浒》上泼皮牛二呢?我说那是我表哥。老皮笑了,我也笑,两个男人把生活搞笑。
走走停停,已远离王府井的灯光。灯光,柔和遐想的色调,我想起一个女人,一个不属于我得女人。她来得很忽然,匆匆擦肩便从生活中消失掉。我逃避了她最后的吻,看她走掉。我是喜欢她得,只是我的生活不允许留住女人。生活总是被不同的女人给搞乱,而我总是想不同的女人。鄙视自己!
满世界的年轻人都在找个性,而我跟老皮满世界的找女人。如果女人也在满世界找我跟老皮,那该是我们多大一笔幸福啊!老皮说足够陶醉好几年。我跟老皮从银座地下超市蹲点看美女。从未感到无耻,那只是对美的渴望超越了虚伪的自尊。我跟老皮的生活无比坦然。老皮说人们之所以喜欢女人是因为装饰物绚烂的色彩。老皮又说,很少有人欣赏女人躯体构造得艺术与上帝赋予女性的柔美。男人大都像一只野兽扑上去做想做事情,完了,感觉与欲望便一起消失。男人越来越粗俗,女人越来越喜欢男人的粗俗!凑,这个破社会,谈什么爱情,全TMD扯淡。
PS:蹲点看美女。距离塑造了完美,生活开始新的幻想。(流小海的选择)
我是一只飞来飞去苍蝇,停留在树上大声歌唱:“未知得事情太多!”
留言:走,暴走是我不算朋友的朋友,我应该为昨晚的冲动道歉,始终都摆脱不料肤浅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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