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她忽然点燃了烟,翘着手指,斜侧着头,正如签名里的姿态。。
“既然无法左右自我意识,那就让新的生活开始吧。拔掉地里的生菜,拆了老墙边的鸡棚;穿上中山装,手拿毛主席语录走在大街上行礼;清晨奏国歌,我是新世纪的小女孩。嗨~嗨~嗨~”我把印象中的生活抽象出来。
羽小翔笑着说:“那是骨架,骨架的形态构造出外在的样子。”羽小翔又说:“海子理想生活的骨架是一种自我矛盾”我抬着头尽量保持着匆匆路过的沉默。羽小翔用眼睛的余光渺着我,心静如水,似笑非笑,我飘起了淡淡的乱。酒越喝越多,我们越来越模糊。
地上排列的空酒瓶一行行,它们昂着头,摆着高姿态,像检阅士官的士兵。它们载着我们的辉煌与荣耀。又是凌晨,蚂蚁呆在窝中沉睡,太阳从遥远的地方拼命向东方冲赶。此时小地摊正是收获的时间。它栓住了二个年轻人,也俘虏一行行空酒瓶。是啊,多么美好的收获,只是从未有人在此长久停留。匆匆闪过的过客,遗留下酒后的故事与丑态,留下一行行看上去似乎永远相同的啤酒瓶。最终连小摊都要消失,这本就是一块空地。黑夜总会有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它们只属于黑夜。
羽小翔,流小海,影子做在小地摊上喝酒,吃菜,睁大眼睛看着炒菜的大叔。他从地摊上听过很多人的故事,目睹陌生人不同的表情,他是这里的主人。惟有这片空地才能讲述他的故事,只是我们无法猜测这片空地的沉静或愤怒。它们是被注定的静态事物,是永远无法表达自己感情的静态事物,它们的存在是一种自我的悲哀。我们是多么渴望赋予这种悲哀新的生命。
羽小翔的手指白皙,修长。她忽然点燃了烟,翘着手指,斜侧着头,正如签名里的姿态。她说在考研大军里,她只是一只孤单单的蚂蚁在冲着盲目的光明艰难爬行。她说,这是她想要得吗?她看我,她看着我让我想流泪。3个月内,我第一次见羽小翔,她做着夜晚的火车悄悄赶来淄博,她瘦了。怜惜的拥抱住她,抱紧黑色粗布裙子。让温暖从内心传递,她是我生命中一生的过客。家庭与道德是不容许我们放肆去生活得。不同的无奈与挑战缠绕着两个年轻人。
我微笑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最终从里面看到自己的样子。后来,我吻了羽小翔,感觉顺着唇迅速侵占整个神经,我从剧烈震撼中凝固。好久好久,她的唇尖沾染着我的气息。微笑匆匆而来,匆匆离去,睁大眼睛看着时间与一切,它们是如此不真实。
羽小翔重新挂上笑容,她始终是一个有教养与淡雅气质的女孩。
蒙面之城中讲述了行为,路程,空洞,色彩等N多东西。它们缠绕在一起塑造了理想与现实中的挣扎。闭上眼睛,马格,桑尼,果丹,成岩一个个名字跳动在脑海。它即引诱着我们走向新生活,它又让我们看到自己的孤立与退怯。
后来,我们都喝醉了。这块空地遗留了两个年轻人的无奈。多少年后......
羽小翔:黑色粗布裙子,在火车轨道声中离去。
流小海:短发,黑TS, 他走到凌晨的梧桐树旁等下一班公车。
|